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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·三尊圣母像(太后×夜叉;淑女×群蛇;将军×武神)※有男人承孕避雷预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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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令人毛骨悚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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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一】有艳淑女在闺房

画中女子端坐书案前,梳云髻偏鬟,襟口层迭,衣纹整肃。腰间宫绦紧束,垂金玉挂配,腰肢柔若无骨,似一握而折。

她肤色莹白近乎透明,神情一股倦怠,眼下隐隐晕着一抹青影。鼻梁秀直,唇色浅淡若无血,却因此衬出一种清冷之美,仿佛春花半开、朝露将落。那抹脆弱与美丽交织,竟带出一丝不合身份的欲态,如同不堪风雨的花枝。

她双手举起经书,姿态端谨。唯指尖因用力微微泛白,像是连持卷的力气也要散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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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二】墨痕狼藉书房冷,羸躯偏作画中淫。

室内幽暗,一扇窗半掩,外院静寂。侍女低首理枝,仿佛下一刻就要推门而入。

屋内却已狼藉:案几倾斜,经卷散落地面,墨汁溅泼,字迹模糊成一片。纤弱的女子仰靠在案几边缘,长袖滑落,白皙的手臂裸露,手指蜷缩抓住布料。

她的双腿原本紧紧绷直,却被蛇尾生生撬开。冷硬的鳞片自足踝蜿蜒而上,盘缠在小腿与大腿之上,直至腰肢与手腕,像枷锁般将她彻底定住。细看,那蛇腹间竟支出一截猩红的半阴茎,带着倒刺,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出浅痕。

画师似怕观者不解,还特意在旁绘小幅工笔,刻意放大羞处,比主画更为精妙:

一条细蛇盘绕乳峰,勒断雪肤与乳晕,只将最娇小的乳尖孤零零暴露出来。那粒石红乳尖,被钉死在画格中央,纤毫毕现;另一隅则画出被咬噬后的肿胀,娇嫩欲裂。

下体更为不堪。小小花蒂被细蛇死死咬住,颤抖得可怜。双叉舌尖如细针,挑开穴口最深处的花心,湿润褶皱清晰分明。右侧的篇幅里,更绘蛇牙嵌入花蒂的瞬间,毫不留情。

整卷阴影深重,书卷散乱,女子的纤弱与蛇影的冷酷迭合在一起,令人不寒而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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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叁】海礁无语浪声哀,羸质香魂被紧埋。千缕蛇缠浑不解,娇吟犹似断魂来。

此卷最为放肆。画风骤然一变,线条简洁而恣肆,正是西洋浮世绘的白描手法。

画中女子仰身横在海礁之间,衣衫早已尽褪,长发在水中浮动。

数条巨蛇自海中探出,鳞甲森冷,吸盘密布。蛇躯层层盘绕,将她纤细的双臂与大腿困缚得死死不动,肌肤在笔触下被勒出青痕,衬得她愈发孱弱无力。双腿被迫极度张开,腰背悬空,赤裸的姿态如被祭坛上供奉般彻底暴露。

几条稍细的蛇自大腿间探入,说是细,也有她腕粗。蛇首分开穴口,笔锋精细刻出被撑裂的褶皱与溢出的湿光,直直没入体内。穴口边缘被拉扯得细微龟裂,刻工毫不避讳,将那无法承受的撕裂感赤裸裸凝固在纸面。小腹微鼓,似是被强行贯满,弱躯已濒临极限。

另有数蛇盘绕胸乳与小腹,吸盘环环紧贴,留下密密麻麻的凹痕。有的蛇环住乳峰,舌尖分叉,反复挑拨那早已硬立的乳尖。虽不丰腴,却因挺立而更显羞耻。画师甚至以细毫点出自乳尖泌出的水痕,蜿蜒流下,与墨色线条交织,愈显屈辱。

更有一条蛇缠绕颈项,半覆下颌,将她的呼吸逼断。她仰首挣扎,双眼半阖,眉心紧蹙,唇瓣微启,像在呻咛,又似在濒死的瞬间泄出呻吟。

整幅画卷不施设色,唯冷峻黑白描线,工笔纤毫毕现。正因简洁直白,反显淫靡亵渎。

将军(男的,壁雷)

【雕塑】

供台右侧,立着一尊高大男子的石像。

与前面女像不同,他全身线条劲拔,肩背宽厚,腰身紧收,雕得栩栩如生,正是英姿勃发的少年将军模样。他裸露着上身,肌理紧绷,仿佛随时要拔剑冲锋。

然而雕刻并未定格他驰骋疆场的瞬间,而是将他凝固在极其羞耻的一幕。

阳具怒胀挺立,血脉如索,龟首雕得细致,似正被迫泌出精液,在冷光下凝为石痕。腹部微微鼓起,像被神力填满,紧绷到不可思议。

胸膛更显异样:雄壮的胸肌竟被雕工揉作丰腴乳峰,乳尖硬立,乳晕夸张。右乳上穿着铁环,左乳下缘还刻出乳液淌落的痕迹。

阴囊则被一枚战铠式铁链环住。链节精细,原是戎马铠饰,此刻却勒得下垂饱满、青筋暴突,仿佛将精元锁死,不得泄出。

他的面容尤为惊心:眉目英俊,泪痕刻落,却混着不可思议的快感。唇角凝固着一缕涎丝,破碎神采与屈辱快感被同刻在石上。

在他脚边,残甲碎裂,戟刃横陈。阳刚与耻辱,被钉死在同一块冷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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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一】将军百战故人长绝

风沙翻涌,战场杀声震天。画中将军与部队被数倍敌军层层围困,血雾弥漫,旌旗残破。

少年将军立于阵前,长戟横握,眉眼凌厉,背影挺拔如孤松。尸山血海之间,那背影满是慷慨赴死的忠勇。

阵前竖着仓促搭建的祭台,血迹纵横。士卒们割掌献血,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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